揭秘1997年12月15日农历是什么日子?丁丑牛年冬月十六记忆


有人问起,1997年12月15日农历是什么日子。这个问题,像一把生了锈的钥匙,猛地一下,就撬开了一段尘封的时光。它不是一个简单的日期查询,它是一声回响,来自那个世纪末,那个现在看来既遥远又亲切的年份。

答案很简单,直接告诉你:农历十一月十六。那一年,是丁丑牛年

但就这么一句话,太干了,一点味道都没有。

丁丑牛年冬月十六,这几个字背后藏着什么?让我这个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,给你好好说道说道。

那一天,是星期一。一个普普通通的星期一。但1997年的冬天,空气里的味道和现在是完全不一样的。北方的风,刮在脸上,是那种结结实实的疼,不像现在开了暖气的屋里那么混沌。街上的人们,穿着厚重的羽绒服,颜色大多是黑、灰、深蓝,臃肿,但是暖和。那时候的冬天,感觉比现在要冷得多,或许是物质没那么丰富,或许,就是记忆里的一种错觉。

那一天的节气,大雪刚刚过去没几天,冬至就快要来了。冬月,就是农历十一月,一个充满了终结与期盼的月份。学生们,我敢打赌,正在为期末考试焦头烂额,课本翻得起了毛边,手心里全是写字磨出的茧。上班族呢?估计正忙着做年终总结,盘算着那点微薄的年终奖,能不能给家里添个大件——或许是一台25寸的“大彩电”?

你得知道,1997年,是个什么样的年份。

那一年,最惊天动地的大事,无疑是几个月前香港的回归。电视里,《东方之珠》的旋律好像还在飘荡,那种民族自豪感,那种对未来的憧憬,是真实地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的。所以,1997年12月15日这一天,我们还沉浸在那股巨大的时代洪流带来的余温里。我们谈论着未来,相信明天会更好,那种信念,简单、滚烫,甚至有点盲目。

而世界的另一边,一场风暴正在酝酿。亚洲金融风暴的寒意已经开始弥漫,虽然对当时大多数普通老百姓来说,这还是报纸上的一个名词,遥远得像另一个星球的故事。我们还不知道,它将怎样深刻地改变我们未来的生活。

把镜头拉近一点,拉到1997年12月15日那天我们的生活细节里。

那时候,互联网对于绝大多数家庭,还是个稀罕物。你要上网,得通过一根电话线,伴随着“猫”发出的“嘀嘀……嘟嘟……吱——”的、充满仪式感的拨号声,然后小心翼翼地计算着每分钟的网费。网页打开得巨慢,一张图片要加载半天。我们在简陋的聊天室里,用着网名,和陌生人敲打着笨拙的问候。那时候还没有微信,QQ的前身OICQ也才刚刚萌芽。我们联系朋友,靠的是BP机。腰上别个传呼机,是身份的象征。听到它“嘀嘀嘀”响起,就得赶紧满世界找公用电话去回复。

说真的,那是一个信息还在“路上”的年代,一封信要走好几天,一个电话要守在座机旁,不像现在,一个念头刚起,指尖一划,信息就飞出了千万里。慢,真慢。但也正因为慢,每一次沟通,都显得格外珍贵。

再聊聊娱乐。就在1997年12月,一部叫《泰坦尼克号》的电影开始在全球陆续上映。虽然它在中国大陆的正式上映要等到第二年春天,但关于杰克和露丝的爱情神话,已经开始通过各种杂志、报纸的“剧透”悄悄流传。我们对它的期待,就像在寒冬里等待一场盛大的烟火。电影院里,看的还是《甲方乙方》,冯氏喜剧正当年,那句“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”成了多少人饭桌上的笑谈。

音乐呢?打开收音机,或者把一盘磁带塞进Walkman(随身听),你听到的很可能是王菲空灵的《你快乐所以我快乐》,或者是张惠妹充满力量的《姐妹》。那时候的流行音乐,旋律是第一位的,一首歌能传唱很久很久,刻在记忆里,不像现在,很多歌听过就忘了。

所以,你再回头看1997年12月15日,农历冬月十六

这一天,很可能,某个中学生正戴着耳机,一边听着任贤齐的《心太软》,一边假装用功,心里却想着周末去哪里玩。

这一天,很可能,某个刚参加工作的年轻人,正站在街边的报刊亭,翻看着最新的《读者》或者《青年文摘》,寻找一点心灵鸡汤。

这一天,很可能,某个家庭的主妇,正在菜市场里为几毛钱的菜价和摊主讨价还价,盘算着晚上要做一顿热气腾腾的饭菜,来抵御窗外的严寒。

冬月十六,在农历的语境里,意味着月亮正从满月走向亏缺,但依然明亮。它悬在冬日凛冽的夜空,清冷,孤傲。它照耀着一个正在剧烈变革的国家,照耀着我们每个人简单而具体的生活。那个夜晚,没有现在这么多的光污染,星星和月亮,应该都看得特别清楚。

时间是个很奇妙的东西。它把1997年12月15日这样一个平凡的日子,变成了一枚琥珀。当我们今天重新审视它,我们看到的不仅仅是“丁丑牛年十一月十六”这几个汉字,我们看到的是那个时代的切片:吱吱作响的拨号上网声、BP机的震动、卡带A面换B面的机械声、人们脸上朴素的笑容和对未来毫无保留的期待。

那个日子,代表着一个旧时代的尾声,和一个新时代的序曲。它普通,又极其不凡。它就在那里,像一个坐标,定义了我们从哪里来,也让我们更清楚地看到,我们走了多远的路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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