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0年5月7日,这串数字,对于很多人来说,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日期,或者是一个早就被遗忘的“过去时”。但对我而言,它像一块被精心打磨过的琥珀,里面凝固着一些细微的、却又无比清晰的情绪和画面。那天,农历究竟是什么日子?我得掰着指头算算,哦,对了,那年是庚午年,农历的四月初十二。初十二,不尴不尬,不是月头,也不是月尾,总觉得少了点什么,又好像什么都有可能发生。
我当时还在读中学,对“日子”的意义,大概就是考试、放学、还有偷偷藏起来的课外书。1990年,说起来,感觉离现在好遥远,又好像昨天一样。那是一个怎样的年代呢?电视机还是大块头的,家里大人还在讨论着“万元户”是不是真的存在,街上骑自行车的人比开车的人多得多。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朴素又有点躁动的气息,好像一切都在慢慢地、但坚定地发生着变化。
四月初十二,农历的日子。那时候,我可能还在为一道解不开的数学题而抓耳挠腮,也可能在课间偷偷地跟要好的同学分享着小秘密。窗外的阳光,大概是那种有点刺眼,但又暖洋洋的,把课桌上的灰尘都染成了金色。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,而我的思绪,可能已经飘到了教室外面的那片小树林。
1990年的那个春天,我印象最深的是什么?大概是那种小心翼翼的希望,一种对未来的模糊憧憬,又带着点对未知的不确定。那会儿,不像现在,信息爆炸,什么都触手可及。我们对世界的了解,很多都来自于书本、偶尔听到的广播,还有大人之间低语的片段。一切都显得那么珍贵,那么需要去一点点地拼凑。
我记得,那时候学校里有一种很普遍的“期盼”。期盼着考试考好,期盼着升学,期盼着将来能找到一份“好工作”。“好工作”是什么样的?我那时候也说不清,大概就是能养活自己,能让父母安心,能买到一些以前觉得遥不可及的东西吧。四月初十二,农历的日子,在这样一种朴素的期盼中,它到底承载了什么?我想,可能就是那个普通日子里,无数个和我一样的学生,在各自的轨迹上,为着那些微小却重要的目标而努力着。
19900507,农历四月初十二。那一天,我在做什么?我努力回想。也许,我正在一本泛黄的武侠小说里,跟着大侠们仗剑江湖;也许,我正在为一道历史题里的某个年代人物而困惑;也许,我只是静静地坐在窗边,看着飞过的白云,发着呆。那时候的“发呆”,其实并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想,而是脑子里可能正上演着一场场无声的电影,有欢笑,有忧愁,有对未来的幻想,也有对当下的小小不满。
农历的日子,总是带着点传统的气息。四月初十二,虽然不是什么大节日,但它就这么悄悄地滑过,成为生命中的一个注脚。我总觉得,每个“日子”都有它自己的故事,哪怕它看起来再普通不过。1990年,那个特殊的年份,那个特殊的月份,那个特殊的日期,农历四月初十二,它就像一个沉默的见证者,看着我们一代人从青涩走向成熟,看着世界一点点地改变。
我有时候会想,如果把那一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串联起来,会是怎样的一幅景象?也许,在某个城市,有人出生,带着对世界的好奇;也许,有人离开,留下深深的眷恋;也许,有人在埋头苦干,为了一个梦想而奋斗;也许,有人在街头巷尾,为了一点家长里短而争论。19900507,农历四月初十二,它就像一个微小的节点,连接着无数个个体生命,无数个渺小又伟大的瞬间。
现在的我,再回看1990年,总觉得那个年代的人们,他们的情感好像更纯粹一些。没有那么多眼花缭乱的社交媒体,人与人的交流,更直接,也更走心。那时候的烦恼,或许是“钱不够花”,是“考试不及格”,但那种焦虑,和现在相比,似乎少了很多层包装,少了很多种诱惑。
四月初十二,农历的日子。那天,我大概率还是在学校,在课堂,在课间。但我的心,可能已经飞到了很远的地方。我喜欢想象,想象那一天,发生在不同地方的故事。可能,在某个南方的小镇,阳光正好,一位老奶奶正在院子里晒着被子,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;可能,在某个北方的城市,一场突如其来的春雨,洗刷着街头巷尾,留下一片清新的气息;可能,在某个偏远的村庄,孩子们正在追逐打闹,他们的笑声,传得很远很远。
19900507,农历四月初十二。它不仅是一个日期,更是一个时代的缩影,一个我个人成长的痕迹。它提醒我,无论世界如何变化,无论科技如何发展,那些关于成长、关于梦想、关于人与人之间情感的本质,从未改变。那天,我或许什么都没做,又或许,我正在做着影响我一生的小小的决定。这才是“日子”的意义吧,它不是轰轰烈烈,而是细水长流,是无数个普通瞬间的叠加,最终塑造了今天的我,塑造了今天的世界。
所以,19900507农历是什么日子?它是我生命中一个寻常却又特殊的节点,是一个让我能够回溯过去,感悟现在,也更加珍惜未来的日子。它承载着那个年代的朴素,承载着我成长的足迹,也承载着那些已经泛黄,但依旧温暖的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