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0年1月6日农历是多少查询,带你穿越回那个冬天


说真的,当有人问起 1990年1月6日农历是多少 这个问题时,我的脑子不是先蹦出一个日期,而是一股子味道。一股子……怎么说呢,就是那种老式蜂窝煤烧起来,夹杂着冬日清晨凛冽空气的味道。那个年代,没有暖气,全靠一个铁炉子扛过一整个冬天。

翻开那本边角已经泛黄发软的老日历,手指划过那些已经褪色的铅字,答案就静静地躺在那儿:一九九零年一月六日,农历己巳年十二月初十

己巳年,对,就是蛇年。而且是土蛇。那时候的人们,对这些属相、年份的说法,可比现在讲究多了。老一辈会掐着指头算,说这年生的人,沉稳,心思深,不爱张扬,但心里头有自己的山川河岳。不像后来的年轻人,星座挂在嘴边,那时候,你的属相,就是你行走江湖的第一个标签。

十二月初十,这个日子更有意思了。它落在“腊月”里。

一进腊月,年的味道就像是被人从紧紧扎住的布袋里一把抖了出来,瞬间弥漫得到处都是。十二月初十,离过年,也就剩下二十来天。空气里那种焦灼又兴奋的期待感,是现在体会不到的。那时候的快乐,特别具体,也特别实在。可能是一块盼了很久的水果糖,可能是母亲扯了新布料准备做新衣的承诺,也可能是父亲从单位里提回来的那两条冻得邦邦硬的带鱼。

1990年1月6日那天,是个星期六。对于当时的我来说,星期六下午不用上学,就是天大的恩赐。窗户玻璃上结着厚厚的冰花,用指甲根本刮不动,得用哈气,哈出一小片光明的圆,才能看到外面灰蒙蒙的天。街上的人,都裹得像个粽子,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,车把上挂着网兜,网兜里可能是刚买的大白菜,也可能是几根油条。那时候的天,好像比现在冷得多,雪也下得更认真。

1990年,一个多么特殊的年份。它是90年代的开端,一个崭新的十年,像一扇吱呀作响的大门,缓缓推开。我们站在门里,对外面的一切都充满了既模糊又炽热的想象。那时候,北京亚运会的宣传画已经贴得到处都是,熊猫“盼盼”憨态可掬的笑脸,几乎是那个时代最温暖的记忆符号。电视里放的还是《渴望》,万人空巷,整个社会的情感,似乎都跟着刘慧芳的命运起起伏伏。

流行音乐呢?港台的“风”已经吹了进来,王杰的《一场游戏一场梦》、姜育恒的《再回首》,那种带着一丝沧桑和忧郁的调调,特别符合那个年代年轻人的心境。但同时,崔健的《一无所有》也还在嘶吼,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力量,生猛,直接,带着对未来的质问。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,就那么拧巴又和谐地共存在1990年的冬天里。

所以,当回过头来看 1990年1月6日,农历十二月初十 这一天,它就不再是一个简单的日期转换。它是一个坐标。

在这个坐标上,旧时代的余温还未散尽,新时代的浪潮已然拍岸。人们的生活,就像那结着冰花的窗户,大部分还是模糊的、传统的,但已经有人在努力哈气,想要看清外面的世界。我们用的是粮票,但也开始听说“万元户”的传奇;我们穿着朴素的蓝灰制服,但也开始偷偷模仿港台明星的发型和喇叭裤。

对于一个在这一天出生的人来说,他的生辰八字里,就刻下了这种时代的印记。己巳年的沉静,腊月的积蓄,以及那个新旧交替大时代背景下的暗流涌动。这一切,都比单纯一个阳历生日,来得更有嚼头,更有故事感。

我甚至能想象,在那个寒冷的 十二月初十 的傍晚,某个普通的家庭里,收音机里断断续续地播着新闻。厨房里,母亲正在剁着白菜准备包饺子,腊月里吃顿饺子,那可是了不得的享受。父亲可能在炉子边,就着昏黄的灯光,看一份《人民日报》。而你,问出 1990年1月6日农历是多少 的你,或许就是那个傍晚,伴随着一声啼哭,来到这个世界的。

你的到来,对于那个家庭来说,是这个冬天里最温暖的事情。外面天寒地冻,屋里却因为你而生机盎然。

时间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。它把一切都冲刷得面目全非,但又总会在某些不经意的角落,留下一些线索。比如一个日期,一个看似毫无意义的数字组合。但只要你愿意去探寻,它就能像一把钥匙,打开一整段被尘封的岁月,那些人,那些事,那些味道,那些感觉,就全都回来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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