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0年8月4日农历是多少?一个被时间封存的庚午夏日坐标


当有人在数字世界里,轻轻敲下“1990年8月4日农历是多少”这行字时,他想寻找的,可能不只是一个简单的日期答案。他或许是在寻找一把钥匙,一把能打开尘封记忆之门的钥匙,去探寻那个遥远、燥热,又充满着某种特殊气息的夏天。

答案其实很简单,甚至有些平淡:农历庚午年六月十四

庚午,马年。五行属金,路旁土命。这一年的马,带着一股子金属的锐气和奔腾的热烈。好像有点玄乎?但你把这个年份的属性,扔进1990年那个大背景里,嘿,一切突然就变得无比贴切。那一年,整个中国都像一匹蓄势待发的马,蹄下是坚实的土地,眼里却闪烁着对未来的渴望与不安。

六月十四,一个在农历月份里不上不下的日子。它不是初一的新生,也还没到十五的圆满。它就那么悬在盛夏的中央,像午后最浓重的那片树荫,荫凉里藏着一丝喘息,但四周依旧是无孔不入的热浪。那天的太阳,我想,一定毒辣得不像话。空气里弥漫着柏油路被晒化的味道,混杂着街角汽水摊飘来的甜腻香气,还有,当然,那永恒的、贯穿了整个九十年代夏天的、嘶哑的蝉鸣。

1990年8月4日,一个周六。

对,一个周六。在那个还没有实行双休制的年代,周六的下午意味着一种解放的序曲。大人们或许刚刚结束了一周六天的工作,脸上带着疲惫,但脚步却是轻快的。孩子们呢?他们可能正光着膀子,在院子里追逐打闹,或者围着家里那台十四英寸的黑白电视,等待着傍晚《动画城》的开始。冰凉的井水里镇着西瓜,电风扇摇头晃脑,吹出来的风都是温的。生活,就像一盘转得慢悠悠的磁带,A面是辛劳,B面是期待。

而那个夏天,所有人的期待,几乎都聚焦在同一个焦点上——北京亚运会

“我们亚洲,山是高昂的头……”这首《亚洲雄风》的旋律,简直就是1990年夏天的背景音。大街小巷,无人不晓,无人不唱。那个憨态可掬的熊猫“盼盼”,它的形象出现在了毛巾上、搪瓷盆上、文具盒上,出现在每一个孩子天真的梦里。8月4日,距离亚运会开幕只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。整个社会都处在一种临战前的兴奋与紧张之中。人们谈论着场馆建得怎么样了,谈论着火炬传递到了哪里,谈论着我们中国能拿多少块金牌。那是一种朴素而又真挚的集体荣誉感,纯粹得就像那个年代孩子手里的橘子味冰棍。

所以,当你问1990年8月4日农历是多少,你其实在问,在那个亚运会前夕的、燥热的庚午马年六月十四的周六,人们在想什么?在做什么?

我想,那天一定有人在为生计奔波,汗水浸透了的确良的衬衫;也一定有人在恋爱,在林荫道上分享一瓶健力宝,笨拙地诉说着心事。收音机里可能放着崔健的《一块红布》,那种原始的、充满力量的呐喊,预示着一个新时代的躁动;也可能放着罗大佑的《童年》,用怀旧的旋律轻轻拨动着一代人的心弦。

那是一个信息还很“慢”的时代。没有智能手机,没有社交网络。人与人之间的连接,靠的是书信、电报和单位里那部摇起来叮当响的电话。一个远方的消息,要跋涉好几天才能抵达。世界很大,远方很远。但也正因为这种“慢”,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去感受、去回味。我们会为一个精彩的电视节目讨论一整个星期,会为了一本新出的杂志兴奋不已,会把一盘磁带听到掉漆。我们的快乐,具体而微,却也因此格外深刻。

如今,我们想知道任何一天的农历,只需要动动手指。时间被精确地切割、数字化,储存在云端。我们能轻易地查到1990年8月4日的天气,知道那天世界各地发生了哪些新闻。但我们却很难再找回那个庚午年六月十四的“体感”。那种混杂着汗水、期待、迷茫与希望的独特气息。

所以,1990年8月4日农历是多少

它是庚午年六月十四

它是一个坐标,一个刻在时间长河里的标记。它指向的,是一个回不去的夏天,是一代人共同的记忆底片。它像一块琥珀,里面凝固着熊猫盼盼的微笑,凝固着《亚洲雄风》的旋律,凝固着那个属于自行车、的确良和永久牌电视机的,独一无二的,1990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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