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3年12月是农历几月?答案藏在冬月寒风与旧时光记忆里


有人问,1993年12月是农历几月

这问题,真挺有意思的。它不像是在查一个干巴巴的数据,更像是在试图打捞一段沉在时间河底的旧梦。问出这个问题的人,心里八成也揣着一个属于自己的,关于1993年的故事。

直接给答案?太没劲了。我们得先掰扯掰扯。1993年,那是个什么年份?一个现在听起来,遥远得像是上古时代的年份。那一年,还没有微信,没有淘宝,连互联网对于绝大多数中国人来说,都还是个天方夜谭般的存在。人们的联系,靠写信,靠单位里那部摇半天才能拨通的转盘电话。

所以,聊1993年12月是农历几月,我们不能只看日历。得把自个儿扔回那个时空里去,去感受那个12月的空气,温度,甚至气味。

那会儿的冬天,冷。真冷。是那种物理上的,能钻进骨头缝里的冷。尤其在北方。那时候的暖气远没有现在这么普及和给力,很多平房里,过冬的主力还是那个嗡嗡作响的蜂窝煤炉子。清晨,你能听见邻居家传来“哗啦”一声捅炉子的声音,接着,一股夹杂着硫磺味的、呛人又带着生活暖意的复杂气味,就顺着门缝飘了进来。

在那种彻骨的寒冷里,人们对农历的感觉,比现在要敏锐得多,也依赖得多。因为公历的12月,它只是一个数字的终结,提醒你这一年快过完了。但农历,它是有温度,有质感的。它告诉你,节气走到哪一步了,冬储的大白菜该不该搬进屋了,该准备猫冬了。

好了,现在我们回到那个核心问题。翻开老皇历,你会发现,1993年12月,它其实跨了两个农历月份。

1993年12月1日到12月12日,这十二天,是农历癸酉年(鸡年)的十月,具体点,是从十月十八到十月廿九。

而从1993年12月13日开始,一直到12月31日,就正式进入了农历十一月,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冬月

所以,如果你要一个精准的答案,1993年12月,它既有农历十月的尾巴,也包含了农历十一月,也就是冬月的大部分。但要论这个月的主旋律,那毫无疑问是冬月

冬月

这俩字一出来,画面感就蹿腾起来了。它不是一个冷冰冰的“十一月”,它是有意境的。冬月意味着深冬。意味着一年中最冷、白昼最短的日子就要来了。

对于1993年的那个冬月来说,最重要的一件事,恐怕就是冬至了。1993年的冬至,恰好就在12月22日,农历的十一月初十。

“冬至大如年”,这话在那个年代可不是说着玩的。那是刻在人们生活节奏里的仪式感。在北方,家家户户的窗户上都会哈出一层白雾,厨房里,大人们围在一起,擀皮儿,调馅儿,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,就等着那一盘盘白白胖胖的饺子下锅。那会儿的猪肉白菜馅儿,香得能让人记一辈子。

而在南方,或许是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圆,甜的咸的,都寓意着团圆。一家人围坐在一起,吃下这碗汤圆,就算是又长了一岁。这种朴素的、以食物为核心的仪式,是那个物质不算丰裕的年代里,最温暖的慰藉。

所以你看,1993年12月是农历几月这个问题,它的答案骨子里是带着饺子香和汤圆甜的。

那个12月,人们心里头盼着两件事。一个是元旦,那是公历新年的开始,单位可能会发点福利,日历要换新的了。但更大的期盼,是掰着指头数,离春节还有多远。冬月来了,意味着腊月不远了,腊月一到,年的脚步声,就真真切切地在胡同口、在田埂上响起来了。

孩子们会开始念叨着要买新衣服,要放鞭炮。大人们则开始盘算着一年的收成,准备年货,腌制腊肉腊肠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缓慢而确定的期待感。这种期待,是如今被各种购物节和信息洪流冲刷得七零八落的我们,很难再完整体验到的奢侈品。

那个时候的世界,很慢。慢到你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时间在身边流淌。下午四点多,天色就像一块被墨汁浸染的布,迅速暗沉下来。街灯昏黄,照着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下班的人们,车轮碾过薄冰,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声响。回到家,打开电视机,可能正在播《我爱我家》或是某个现在看来画质模糊的老剧,一家人就着简单的饭菜,看得津津有味。

如今,我们想知道任何一天的农历,只需要点开手机,一秒钟就能得到答案。但我们好像也失去了感受时间纹理的能力。我们知道1993年12月主要是农历冬月,但我们已经很难想象,那个没有暖宝宝、没有外卖、没有高速互联网的冬月,人们是如何用自己的体温和对未来的期盼,去抵御那漫长而寒冷的冬夜的。

所以,当再次有人问起“1993年12月是农历几月”时,你可以告诉他,那主要是农历冬月。但你更可以告诉他,那是一个属于蜂窝煤、旧挂历、滚烫饺子和漫长等待的月份。那是一个在寒冷中积蓄着全部力量,只为等待春天到来的月份。那个答案,不只在日历上,更在那一代人共同的,温热的回忆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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